有药剂师们可以进出。
&esp;&esp;在了跟由着自己性子来的前任不同,现任的国王陛下思路清晰,重大事件亲力亲为,当他带着捂住口鼻的半副面罩出现在被严格封锁、病人们以为自己已经被放弃的街区时,人们眼中的惊喜几乎刺痛了信使的眼睛。
&esp;&esp;君不见,凯瑟琳王后坚定地支持着佩蓬徳雷特陛下?
&esp;&esp;年轻而脆弱的王后,在这一点上格外地坚定,让几乎所有想要劝说她换一个支持对象的人无功而返。凯瑟琳王后有大笔沙弗朗的嫁妆,而她的身后更是交通要道——伊休达尔,只要一个不乐意,王后随时可以收紧国内许多贵族们的运输渠道。
&esp;&esp;凯瑟琳王后和佩蓬徳雷特陛下的牌,单出是小牌,联合起来就是同花炸。
&esp;&esp;马车的行进速度一直没有放缓,信使不由得拉开窗帘朝外看。
&esp;&esp;路的两边,河道纵横交错,形成一个又一个巨大的方格,河边有风车,堤上有绿色,远处还有样式一致的房屋,家家户户炊烟袅袅。
&esp;&esp;继续往前,远处有围墙,圈起了几个占地面积巨大的房子。
&esp;&esp;“那是老磨坊的轻工业园区。”车夫举起马鞭指了指,“老磨坊在那边,看到了吗?那座玫瑰城堡。”
&esp;&esp;洁白而硕大的花朵覆盖了整座建筑,看起来非常像昂贵的“雪国”,但是阳光跳跃在玫瑰花瓣银色的镶边上,告诉人们,那绝对是另一个品种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