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霍刃更加没往心里去,只当他最近热衷当解语花,又怜悯善心大发了。
&esp;&esp;“你不是她对手,小心她吃了你。”
&esp;&esp;“哦,那我非要看看会不会吃了我。”
&esp;&esp;嗓子未醒,软软的表着抗议态度,还有些酸意。
&esp;&esp;霍刃扯了扯一缕落在褥子外的青丝,“别不听劝,乖乖的。”
&esp;&esp;霍刃单膝跪在床上,把褥子让人脖子上拉了下,时有凤侧面正对着他脸、炸开里衣的健硕胸膛,以及……鼓鼓囊囊突兀的裤-裆。
&esp;&esp;时有凤原本近距离观景有些羞臊,但随即盯着裤-裆揉了揉眼睛,有些惊慌不定道:
&esp;&esp;“霍大哥,你裤-裆是不是进蛇了。”
&esp;&esp;霍刃低头,瞬间拉起褥子往腰腹上一拢。
&esp;&esp;一片冷风袭来,时有凤脖子灌风肩膀一哆嗦,焦急道,“怎么办,霍大哥。”
&esp;&esp;“有没有毒啊?”
&esp;&esp;霍刃瞧着时有凤那比七八岁孩子还单纯的惊慌眼神,揉揉额头,低声道,“没事没毒,我出去放了。”
&esp;&esp;“霍大哥好厉害,”时有凤安心了,又担忧问,“那蛇会不会钻我被窝啊。”
&esp;&esp;“不会。”
&esp;&esp;“别多想。”
&esp;&esp;“我说没有就没有。”
&esp;&esp;“嗯嗯。”
&esp;&esp;清晨昏暗的山洞,众人都未醒。
&esp;&esp;门口只烧饭煮粥的人村妇在忙活。
&esp;&esp;山雨还在下,清粥已经喝得嘴巴淡出鸟了。
&esp;&esp;男人们陆陆续续起身去山洞外的侧棚子放水,大雨一冲走,也没什么气味。
&esp;&esp;解裤腰带,套裤-裆,淅淅沥沥的雨线中也藏着男人们的胜负欲。
&esp;&esp;霍刃注意到一个男人一直看着他。
&esp;&esp;目光崇拜。
&esp;&esp;霍刃面无表情收了势,抖了两下。
&esp;&esp;“大当家飙最远,真厉害。”
&esp;&esp;霍刃在一旁木盆洗手,旁边的男人连忙拿瓜瓢舀水,尽管木盆里的水已经过半还是干净的。
&esp;&esp;这人,霍刃也知道。
&esp;&esp;目光憨直,下颚浑圆,国字脸型,身上的粗布衫缝缝补补比高僧的百衲衣还夸张,但胜在干净,身材不高不胖。
&esp;&esp;或许是因为身材在一种土匪里不算孔武有力,基本很少下山抢劫。
&esp;&esp;据说一次出任务,他见人家孙婆哭诉可怜,反倒给人砍了一捆柴让人扛了回去。
&esp;&esp;回来他谁都不肯说。
&esp;&esp;还是后面牛四他们下山,那年轻婆娘装老婆婆用同样伎俩骗人,被牛四炸出来了。牛四回来当笑话,让他在村里颜面扫地,至今娶不到媳妇儿。
&esp;&esp;牛四看着也不高不胖老实巴交笑呵呵的,但实际上精明。而这个男人是真的心眼老实,所以在土匪窝里,是从小被揍大,被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“废物”。
&esp;&esp;此时僵硬的吹捧,听得霍刃来了兴趣,可还没看两眼,男人就开始两眼汪汪了。
&esp;&esp;霍刃啧了声。
&esp;&esp;肉麻兮兮的恶心。
&esp;&esp;面上却揽着王大的肩膀,拍着宽慰道,“遇见什么事?给兄弟说,兄弟给你撑腰。”
&esp;&esp;顺便把他湿漉漉的大手在人家后背蹭了个干净。
&esp;&esp;王大被连拍了几下,心里感动大当家的热心肠,抹了把眼泪,恳求道,“大当家给我做主啊,我娘的牌位被王文兵抢走了。”
&esp;&esp;王文兵是王大同父异母的弟弟,性子身材也是天差地别。
&esp;&esp;就看王文兵之前还和浣青订亲了,就能看出王文兵也挺会来事的,自小吹捧老当家,说是跟屁虫也不为过。
&esp;&esp;但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,不然活不到霍刃眼皮子底下。
&esp;&esp;“抢牌位做什么?”
&esp;&esp;“他要我把我的老母鸡杀了给他打牙祭,我不同意。”
&esp;&esp;霍刃还准备问什么,李大力匆匆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