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
&esp;&esp;“陛下多疑，虽是废丹，他还是会丢给其他方士钻研，而后废弃不用的丹药，陛下会喂给宫中侍卫。”宫女说。

&esp;&esp;“那是废丹，怎么能喂给人吃！”庒灵止知道自己炼的什么火候，他屏住了呼吸，如同吐气一般，听见自己问道：“……他们怎么样了？”

&esp;&esp;“……”春莺犹豫了会，说道：“有几个身体变得坚硬无比，但形状丑陋，还有几个极度嗜水，身躯变得纤瘦无比，各种怪异样子数不尽数。”

&esp;&esp;第89章 死亡 “不好了，陛下不好了！救驾的人……

&esp;&esp;良久, 庒灵止才点头，说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
&esp;&esp;“奴婢不能久留，明日再来给大人送饭。”春莺朝着庒灵止拜了拜, 后退着离开。

&esp;&esp;庒灵止没有想到那些废丹会被喂给无辜的人, 听到春莺的形容, 他好似被人猛的打了一闷棍，头痛欲裂。

&esp;&esp;在得知这件事之后的第三天，庒灵止亲眼看到了吞了那些废丹的侍卫和宫女。

&esp;&esp;皇帝说他进度太慢，特意绑了些人供他研究。

&esp;&esp;排在最前头的，便是之前给他送饭的宫女, 春歌。

&esp;&esp;春歌此时已经不能算作从前的春歌, 她的脑袋还是春歌的脑袋, 但脖子以下变得和黄鳝的躯体差不多, 看起来诡异极了。

&esp;&esp;“是太和道长给我换了身子。”春歌的头还保持着人类的意识，她双目无神朝着庒灵止说。

&esp;&esp;太和道长是皇帝养的方士之中比较得宠的一个, 得到的废丹也最多。

&esp;&esp;庒灵止无话可说, 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 只伸出手摸了摸春歌的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