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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彪形大汉们从中间分出一条道来,一个年岁大概五十出头,身披绮罗的中年男子,眉眼之间与司若有三分相似。他见到司若,先是一愣,随即“哼”了一声:“这不是司举人吗?我听闻你逃院许久,怎么,又被开除了,又要来求你祖父去求情?”
&esp;&esp;司峪庭自然也顺着那中年男子看到了司若,手中木棍“啪啦”一声滚落地上,脸上的警惕瞬间变做讶然。
&esp;&esp;“祖父!”司若唤了一声,便立即挡在司峪庭身前,冷色对那中年男子道,“我逃不逃院也与本家无关。只是我这个司家与你司家分家已久,大伯父又何来收回祖产一说?!”
&esp;&esp;司若护住司峪庭时,那几个彪形大汉还想着涌上,但沈灼怀没给他们半点机会,袖间折扇瞬出,发力轻点,便击打在领头两个大汉关节处,叫他们吃痛一声,乖乖放走司峪庭。
&esp;&esp;“司若,你出去一趟,倒是伶牙俐齿不少!”那被司若叫做大伯父的中年男子没有回应司若,“倒是不似从前那个闷葫芦了!”他跨前一步,鹞鹰般的眼睛直直盯着司若,说的话配上那语气却算不上半点客气,“就连你祖父与你,都是我司家出来的东西,这屋子——赏于你们这些年住住已是恩赐,如今也是时候该收回来了!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