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什么?”
&esp;&esp;“没什么。”沈灼怀怨念道,“你权当我什么都没说,我只是一个不该说话不该动的木偶,司公子哪日想起来了,便玩一玩我,想不起来,便作罢了。”
&esp;&esp;司若:“……”他好像隐隐约约闻到了什么酸酸的味道。
&esp;&esp;花了将将一天时间,从天将将变白到日落西山,沈灼怀那些秉持着“既然祖父进京小住那一定不能叫他住得不舒服”态度买下的黄花梨、红酸枝和紫檀木的大件家私方才一一到了它们该到的地方,纵使司若没有亲自去动手,但还是累的够呛,并且决心日后必要整顿整顿沈灼怀这奢靡之风。
&esp;&esp;当然沈灼怀也不是没有“乖巧”的地方——他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交代给了司若,从现钱到银票到商铺留存,美其名曰司若已经成了他的家主,他不能越过司若去处这些事。
&esp;&esp;司若一边点着沈灼怀交上来的账簿,一边往新家的房间走,走着走着,突然注意到后面跟了一大只逾步逾趋的沈明之。
&esp;&esp;司若奇怪道:“你跟我来做什么?你房间在那头。”
&esp;&esp;他指向相当南辕 北辙的另一端。
&esp;&esp;沈灼怀委屈:“祖父还未到,我们非要现在就这样生分吗?我就不能先与你睡上几夜……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