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一张条子,说要看些闲书,要些摇铃之类的小玩意,我们也给他找了,今日早晨还见他递了新条子——”
&esp;&esp;“他说什么?”司若急急追问。
&esp;&esp;“……”禁军看看司若,似是有些踌躇,“他问,司公子还好吗。”
&esp;&esp;司若心里像是被人用小榔头轻轻敲了一下。
&esp;&esp;“我同沈公子说,您很好,正给皇上看病,忙。”
&esp;&esp;“……明白了。”司若低垂眼睑,他脸上那种咄咄逼人的冰冷在听到沈灼怀传话的一瞬间消失了,变成了与平常没什么两样的冷淡,“多谢您。”
&esp;&esp;司若没有再说什么,拎起地上那个沉重的药箱,转身往自己的来处去。
&esp;&esp;只是走到拐角处时,他又停了下来。
&esp;&esp;寒风里,似乎隐隐约约从远处传来了风铃清亮的“叮当”声……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司若在宫里这些日子,都住在太医署。
&esp;&esp;他熟门熟路地推开沉重木门,“吱嘎”一声,光顺着打开的门渗透进只有烛光的室内。几个正在埋头苦干的老学究小学究抬起头来,见是司若,只是朝他点了点头,权当打招呼,又低下头去继续苦读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