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他们都怕您呢,您是个好官。”老村长停顿一瞬道。
&esp;&esp;“不。”容从锦摇头,“他们怕的是我手中的利刃。”
&esp;&esp;乱世中,利剑是比权力更为令人畏惧的东西,所以他尚未到益州境内就已经由太子密令让益州安抚使调兵,打消了益州官员所有妄念,唯有顺从他,他或许才会给他们一条生路。
&esp;&esp;“我这次来是有事情跟您商量。”容从锦再次转过身,面对着村长和声道,“如今益州的情况逐渐平稳,等大水再退些也该开始重新修建民居,那时我就应该返回望京了。”
&esp;&esp;“是。”白发苍苍的村长有些失落的颔首,其实他不过六十多岁但多年的生活艰辛已经将他的背压得佝偻。
&esp;&esp;“益州水患由来以久,数年之后也许大水重发,又是一样的惨状。”容从锦轻声道。
&esp;&esp;“有什么办法呢。”村长摇头苦笑,拱手道,“那时估计我都不在了,益州注定世世代代受水患侵扰,只盼到时候望京还能派一位像您一样公正有为的大人来。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