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太叔邬言语间十分激动,凤一苇闻言动作却是一顿,抬眼看向他,双眼分明写着几个字——有本事你试试看啊。
&esp;&esp;太叔邬瞬间默了。
&esp;&esp;打晕凤一苇?
&esp;&esp;要是真搁凤七脖颈后面使劲来一手刀,怕是他的手侧先肿,这家伙都还能活蹦乱跳。
&esp;&esp;“你要做什么?”太叔邬瞧着凤七手指上下翻飞,复杂得几乎瞧不见动作的结印,一时大为不解。
&esp;&esp;“如你所见,布阵啊。”凤一苇答道,“不过用得不熟,只能结印和符咒凑合着一起,也不知道能撑多久。”
&esp;&esp;太叔邬闻言嘴角抽搐,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。
&esp;&esp;用得不熟还能一边同他交谈一边结印布阵,真不知道你是真不熟呢还是装不熟呢。
&esp;&esp;数百张符纸浮在半空中,随着凤一苇的动作浮浮沉沉,最后散落各处水道。
&esp;&esp;入水之后便如游鱼一般迅速或顺水、或逆水而行,带着赤色的光芒,在夜色之中格外醒目。
&esp;&esp;“厉害啊。”
&esp;&esp;太叔邬自己就是个阵法上的集大成者,因为博闻强记、博览群书,兼之见多识广,故而各种或常见或偏门的阵法均有所涉猎。
&esp;&esp;奈何自身却是个灵力不足、念力微弱的文人胚子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