逮了,那是要挨板子的。
&esp;&esp;刚刚朱利都是冒险了,也算是运气好,没被巡防营抓到。
&esp;&esp;如果买错了,她是真不知道现在要去哪里才能弄到砂糖了。
&esp;&esp;她脸上愁苦着,“你给我看看,实在不行,我们去邻居家问一问吧。”
&esp;&esp;朱利咧着嘴笑,“不是,兰娘,你看这砂糖,品质也太好了些。”
&esp;&esp;张兰这才注意到油纸袋里的砂糖,眼神里同样是不可置信。
&esp;&esp;她伸手在纸袋里蘸了一下,放嘴里尝了尝。
&esp;&esp;是纯粹的甜,没有一丝一毫的杂味儿。
&esp;&esp;这色泽,这味道,简直了。
&esp;&esp;“你在哪儿买的?”
&esp;&esp;朱利这才如梦似幻地把自己方才的经历说给了自己的夫人听。
&esp;&esp;听完,张兰的脸上写满了惊诧,“你说就在隔壁巷子?”
&esp;&esp;她不是大门出二门不迈的后宅妇人,他们家在隔壁街那边有一个小铺面,她几乎日日出门,要过去看看生意,去查账。
&esp;&esp;没见到哪家开始装潢门面啊,下午她去请大夫,还路过了那条巷子。
&esp;&esp;“你是说那便民杂货铺里灯火通明,亮如白昼?”张兰拍着胸口,想到夫君这个大老粗都忍不住夸赞那老板的相貌,她惊疑不定:“怕不是什么神仙下凡了?”
&esp;&esp;百姓多用油灯,油灯昏黄,大部分人晚上也舍不得点灯,都是早早地睡了。
&esp;&esp;富人家用蜡烛,但无论点多少蜡烛,夜晚的屋内也不可能亮如白昼。
&esp;&esp;再说那些丈夫都没见过的‘杂货’。
&esp;&esp;还有那格格不入的发型,服饰,脱俗的长相和气质,都昭示着,那个杂货铺,与杂货铺的老板,是那么的与众不同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