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哪有?这本来就是事实!”云添摸摸被拍的胸口,故作痛意。
&esp;&esp;凤莲抓弄着头发,轻笑道:“怕是他认出我来了!”
&esp;&esp;云添一顿,失了玩笑的心,问:“是不是出了什么事?”
&esp;&esp;凤莲抬眼:“没什么,你也不用想太多,我来处就好了!”
&esp;&esp;云添点了点头,转身又不太放心的折回来:“那……临安王知道你的身份应该没事吧?”
&esp;&esp;“他若是挡道了,我自有办法解决他。他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,我也不会去动他。毕竟以后还是很需要他的。”卧在床上,凤莲笑道,“叶苍梧本来就打乱了我的计划,现在一切归回原位,只是他头顶上多了一顶安献王的高帽罢了。”
&esp;&esp;“云添明白了。”云添又问,“那云添用不用继续避开?”
&esp;&esp;“不,他都知道了,你避开有何用?回到我身边,再过几日,我们回凤府闹一闹!”凤莲手伸出,制止了云添。
&esp;&esp;最近有意支开云添,就是为了避免与叶苍涯的接触,叶苍涯在江平见过云添,自然不能再见。但如今叶苍涯已经清楚,再遮遮掩掩也没个意思,就该把人叫回来才是。
&esp;&esp;“要回凤府了?”
&esp;&esp;“回去也好,不回去待在这里也不是事儿,不入虎穴焉得虎子!想整垮凤府,不回去怎么行呢!”
&esp;&esp;云添并不太乐意,但看凤莲那悠长的目光也只能应了。
&esp;&esp;凤莲忽的皱眉,整个人倒在床上,哀怨着:“哎呀我这老毛病啊,这酒量小就是惨,这才一会儿时间酒劲就上脑了!”
&esp;&esp;人若无骨一般,倒趴在床,面容可怜兮兮的,完全没了平时的公子形象。
&esp;&esp;“噗!”忍不住笑出声,被凤莲瞪了一眼也止不了。
&esp;&esp;笑了好一会儿,才缓过气:“公子……我帮你准备醒酒汤去,你且休息一下。”
&esp;&esp;“去吧去吧!”摆摆手,凤莲现在特别不想看见云添那张夸张的笑脸。
&esp;&esp;一刻后,云添端来醒酒汤,也带来了一个消息,叶苍涯离开了。
&esp;&esp;凤莲因酒后劲大,迷糊地喝了醒酒汤不置任何言论。
&esp;&esp;而贺征则被唤进了书房,贺征心里哀叫:惨了,肯定是因为临安王的事!
&esp;&esp;磨磨蹭蹭地挪到了书房前,面对贺羽严肃的轮廓,还不等贺羽开口,径直先跪了下去:“孩儿知错了,请父亲责罚!”
&esp;&esp;贺羽瞪大眼,问:“你何错之有?”
&esp;&esp;“孩儿不应该与临安王走的太近。”闷着声,贺征也不清楚,如果因为这几下事情就算是拉帮结党,这规矩也太多了吧!
&esp;&esp;等了许久都没等到贺羽大声呵斥,反而等来了轻笑,贺征不明地抬起头,望向贺羽。
&esp;&esp;“起来吧,不怪你!”扶起人,贺羽摇摇头,“和临安王偶尔几次来往我倒没什么感觉,只是你们前几日让人抓着你的事大肆宣扬,这就做得不好了!”
&esp;&esp;“什么?”贺征不太明白。
&esp;&esp;贺羽叹息,负手道:“临安王这人我还是了解的,不会随意捏造谣言,更不会做这种事。而安献王不同,他还尚未成年就封王,再加上临安王之前出事,他的心思我猜不准到底是真单纯还是假阴险,所以得避他一避!”
&esp;&esp;贺征终于恍然:“此次我们几个被误传谣言中伤,父亲是怪我们毫无防备被人利用去了?”
&esp;&esp;点头,贺羽握住桌沿:“你这样子,以后让父亲怎么把这个位置交给你?如今临安王势力大削,安献王异军突起,太子依旧稳重东宫,三足鼎立之势已成。我们这些臣子在朝堂上举步维艰,想要保全自已,大多人都卷入了这场党争中。一旦加入了任何一派,将失去皇上的信任,这对我们是大大的不利啊!”
&esp;&esp;“你要清楚,你自已效忠的人是谁。要效忠的不是任何皇子,而是那坐在皇位上的那个人,无论以后是谁登基都好,我们忠良候府只效忠皇上!”
&esp;&esp;贺征低头,不吭声地听着贺羽说话。
&esp;&esp;“听明白了没?”贺羽敛眼,语中的严肃迫贺征不得不直视。
&esp;&esp;“明白!”
&esp;&esp;第二十三章 京势
&esp;&esp;“你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