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此人正是许久未见的太子叶苍颉,与叶苍涯相似的鹰眼透着莫名的光,看了几人半晌,这才道:“起来吧。”
&esp;&esp;“谢太子殿下!”起身后,都兢兢战战地站在原地,也不敢抬头,保持着恭敬的态度。
&esp;&esp;叶苍颉的随从也都跟了上来,凤莲瞥了一眼,看样子是要出城,只是天色已晚,这出城去做什么就不得而知了。
&esp;&esp;叶苍颉身边有一人,朝他拜了拜,道:“太子,时辰不早了。”
&esp;&esp;“嗯,走!”叶苍颉点头,转头对贺征道:“许久未见本来应该与你们叙一叙才是,只是今日有公务在身,改日我定请你们到酒楼聚一聚。”
&esp;&esp;“太子殿下有公务在身当以公务为先,征几个无术之人,岂能让太子殿下破费了呢!”贺征回道,笑容满面,少了平日里的洒脱,多了几分谨慎。
&esp;&esp;“可别这么说,你贺征的骑术可是在北原排得上名的,怎么能说是无术之人?”叶苍颉挑眉,面带三分笑意,看起来很随和。
&esp;&esp;“征的那几两雕虫小技,不足登台面,还是不说为好。”这儿都是官家子弟,可候府终究不是他们这些人可比,贺征这世子之称是最高的,太子自然是先和他搭话。
&esp;&esp;叶苍颉笑着:“莫多说,改日我做东请你们到酒楼一聚,可一定要赏脸哦!”
&esp;&esp;贺征的脸隐约地一抽,僵着笑容:“多谢太子殿下。”
&esp;&esp;叶苍颉状似无意的略过凤莲,栓了拴马绳,扬长而去。
&esp;&esp;贺征这下才垮下脸,愁云惨雾,凄凄惨惨地道:“这下可怎么办?”
&esp;&esp;“惨了,这下腿就要废了!”周沐哭丧着脸,上次因为安献王的事就被打瘸了腿,这次是太子,那岂不是更惨吗?!
&esp;&esp;“先找个落脚点再说吧!”大街上的,乱说一句极有可能被埋伏的耳目听到,还是先找个安全的地方吧。
&esp;&esp;“去月满西楼,那儿的隔音做得很好。”于暮色建议道。
&esp;&esp;“好,就去月满西楼。”凤莲没异义,点头道。
&esp;&esp;几人怀着心事来到月满西楼,平日里或许会打闹一番欣赏月满西楼中的美景,如今直接订了包厢,一同上了楼。
&esp;&esp;“凤莲这可怎么办?”一进包厢,贺征让云添关上门,急得发慌,连忙询问凤莲。
&esp;&esp;“能怎么办,太子有令,你能不去?”凤莲眉蹙起,“万一被扣上对太子不敬的帽子,吃不了兜着走的可不是单单我们一人,还是世家!”
&esp;&esp;“可是,去了又免不了受人议论,到时候想摘了这党争的帽子也摘不去。”周沐苦愁着。
&esp;&esp;“太子殿下说了,到时候酒楼一聚,但若是安献王或者临安王知道了,会让我们几个独自去吗?”凤莲可不认为那两个人会放他们去和太子见面,就前些天不过是碰个面就传出话来,那这次岂不是更狠?
&esp;&esp;“你是说……”于暮色微微思考,“我们可以把消息透漏给他们?”
&esp;&esp;“为了保障自已,只能这么做。当然,一定要避着太子底下的人。”凤莲挑眉,他还没入朝,可不想就此被扣上一顶党争帽子。皇帝老儿最厌恶的就是党争,入朝为官无非就是取得皇帝的信任,才能保全自已的人身安全。至于其他,想要进展就得慢慢来。
&esp;&esp;“好,这事交给我去办。”于暮色不放心二人去做,还是自已去做比较妥当。
&esp;&esp;“现在不用太着急,今日我悄悄地看了一眼,太子的行李颇多,一时半会是暂时回不了京的,等他回来了再说吧!”凤莲拦下人,冷静地开口。
&esp;&esp;“在祭天祀之前,太子一定会回来的。祭天祀皇室中人都须参与,他更是一表之率,决不能错过。如今先解决这个案子才是我最紧要的。”周沐清楚,祭天祀之前,案子若不破,刑部和他父亲必定会受罚,到时候就不好过了。
&esp;&esp;“案子……”凤莲沉思,“周沐,你明天带我去一趟停尸房,我想看看尸体。”
&esp;&esp;“那场面十分血腥,现在虽然快到秋季,但是过了这么多天尸体也发臭了,还是别去看了!”周沐想起那一幕,忍不住恶心,挥挥手,嫌恶道。
&esp;&esp;“我一定要去看,我真的对这案子很感兴趣。”凤莲摇摇头,坚定地道。
&esp;&esp;周沐犹豫片刻,看凤莲那么坚持,只能答应:“可以,但你要答应我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