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双腿。
&esp;&esp;嘉禾现在比起羞耻,恐惧感反而更强烈。她知道哨兵的身体强度是真的能办到手撕活人这种高难操作的。
&esp;&esp;她生怕哨兵直接拎着她的两条腿把她给撕成两半了,别说挣扎了,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&esp;&esp;但在哨兵拿着润滑在她下面怼来怼去找不到地方的时候,她是真的想骂人了。
&esp;&esp;找不到地方的童子鸡还装老手绑她的手。嘉禾想归想,还是忍着羞耻指导哨兵,“再下面一点。”
&esp;&esp;被油润的润滑液包裹的润滑液管头终于怼进了一个凹陷处,哨兵也像是终于开窍了,用另一只手拨开了已经被涂的湿滑一片的唇瓣。
&esp;&esp;润滑液的管头没有阻隔抵了进去,下一秒嘉禾就感觉到有凉凉的粘稠液体被挤了进来。
&esp;&esp;她本能的攥紧了手,看着头顶天花板上因为年代久远而微微泛黄的地方。
&esp;&esp;哨兵大概是把一整管润滑液都挤进来了,润滑液多得往外淌的到处都是,整个屁股都是湿黏的。
&esp;&esp;不过处决前的等待没有让她等待太久,管头退出去之后,在拉链声后很快换上了一个热而硬的东西。
&esp;&esp;哨兵没有任何技巧可言,唯一做出的努力是用身体撑开她的腿,再用手指扒开可怜的唇瓣。
&esp;&esp;他挤的润滑液实在太多了,多到在尺寸差异悬殊的情况下,他用力怼了好几次都从入口滑开了。
&esp;&esp;嘉禾这次没有指导他,她现在的大脑已经完全变成了一片空白。
&esp;&esp;她感觉到一种奇怪的湿热感,大概是因为她的精神体被哨兵的精神体含在口腔里,共感给她了。
&esp;&esp;而这种湿热感很快被钝痛给劈开,哨兵还是硬生生的怼了进去。
&esp;&esp;因为润滑足够,即使嘉禾紧张的要命,他还是在相对顺畅的往里面压进去。
&esp;&esp;在最开始的部位压进去之后,接下来的痛感没有这么强烈了,嘉禾抓着床架,试图用深呼吸让自己放松下来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