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野是个普通的大学生,唯一不普通的的是,他是个双性人,天生体内有两套生殖器官。 这是被医院检查过的,15岁那年夏天,他来了大姨妈,难捱的经期结束后父母带着半大小子第一次踏入了妇科的大门。从那以后,白野的生活就变了。他原本是个上能九天捞月亮下入五洋捉鳖的人间皮猴,从这起被他妈领着耳朵教育要守男德,注意一姿一行,坐下要并腿,走路要挺直背。 白野当然不听,他骨子里有股野劲,更赶上最凶猛的青春期叛逆,被嘱咐的当天晚上就和老妈大吵一架后摔门出走,直奔小区附近的网吧而去。 家家乐网吧是一家开在居民楼旁边的小网咖,平日里客流量挺多,机器设备齐全,网速快,座椅舒服,颇受小区青年们的青睐。老板姓黄,是个老混子了,江湖人称一句老黄。老黄四十出头的年纪,染着个不伦不类的白毛,爱戴金项链,时常捧着个手机就蹲在网吧的门口抽烟。 这天晚上,白野走入门口,同老板打了个招呼:“黄哥,开个机子。” 老黄叼着烟,瞥了他一眼:“小白,咋了?这么不开心的样子,谁惹咱了?” 白野是他这的熟客了,富林小区一带,他算是孩子王,游戏技术高超,为人也豪爽,来他这经常一开就是个大包厢通宵。今天这小子白白净净的脸上满是不耐烦的怒火,看得人不自在,所幸这大半夜的客人也少,他正无聊,就多嘴和小帅哥搭起了话。 “还有谁,家中母大虫呗。”白野正一腔烦闷无处倾诉,此刻等着机器启动的工夫,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老黄聊起来。 “更年期?”老黄挤眉弄眼 “是啊。”白野无奈地抵住额头,长叹一口气,“这该死的更年期,没辙啊。” “哎兄弟,”老黄走过来,拍上少年的肩,粗重的气息带着中年男人独有的味道喷在白野脸上“有得熬咯。想起我家那婆娘,更年期犯了整整五年,我那一天天的,可真是大气也不敢出,成天就侍奉着祖宗。。。” “别碰我,离我远点。”白野上午才刚从医院检查回来,被白大褂从里到外摸了个透,现在对男人的触碰有着本能的抵触,“烟都喷我脸上来了。” “嘿,矫情。”老黄讨了个没趣,又不甘心被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赛脸,他朝着白野嫩生生的小脸吐了口烟,“怎么得,连黄哥都不认了?哥替你排遣排遣是给你脸了。” 白野被那粗野而辛辣的烟气呛了一口,不住得咳嗽起来,连眼角都漫出了泪花。 他实在没想到这个老烟鬼这么混不吝,又忘记了自己方才是如此一番高傲少爷口气,回嘴道:“你算什么东西?” 这一句可是真的踩到了老黄的雷点,他半生蹉跎,跟着老大东闯西颠,不容易才在大哥的指缝间求得这家网吧赖以为生,谁知道却被一个半大小子斜着眼骂。老黄一口吐掉烟尾巴,捋起袖子,摩拳擦掌,决定今天给这无礼的小子好好上一课。 白野其实话一出口就后悔了,他知道这老板是个混子,平日做事也莽,对其的轻视一向是放在心底的,嘴上还得称一句“黄哥”。今天是被老妈勾起的火让他心中满是不耐,又被老男人突然的靠近,满身劣质烟草气息熏得他头痛,几番烦躁之下与老黄起了冲突。此刻看着老黄捋起袖子,粗壮的胳膊上那浓密的毛发,加上他靠近的浓重男人体味的侵略,白野一时间有些头晕,手脚泛软,实在不知如何接招。 老黄一把子扯住了白野的领口,朝他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,边打还边骂道:“小子,老子给你好好涨涨记性,知道我是什么东西了吗!” 白野四肢无力地挣扎,却也不甘心白白被揍,朝老黄的肚子就是一拳:“我呸!” “哎呦,”老黄捂着肚子,被白野一拳所激,动了真怒。他一手攥住白野的两手腕烦扣回少年胸前,两腿夹住白野劲瘦的腰,另一只手在白野脸上是左右开弓,直打得少年眼泪与鼻血齐飞,嘴角边青紫一片。 白野被控制在身下,还在不停地挣扎:“放开我,放开我!” 老黄看着这少年布满青紫与红晕的脸与含泪闪闪发亮的眼,心头滚烫,胯下巨物悄然苏醒。此刻少年在他身下受伤挣扎的模样如图被狼钳制住喉咙的小鹿,在昏黄的灯光下映照下,那模样竟比女子来得都娇艳可人。一个阴暗的念头在他脑海中高高升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