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.
最近公司给他接了一部古风耽美剧,剧名叫《浪迹》。男一是当下最红的男星,司乾,男二是他,刚有些流量的新人,简逸景。
这部剧,对外宣传虽然是“兄弟情”,但看过原着的书粉们都知道,女主只是摆设,男一和男二才是官配。如果拍摄的时候,忠实保留书里的剧情,那么男一和男二之间会有很多微妙的身体互动。
刚开始他内心是拒绝的,但经纪人说,这部剧是S级的,团队各方面配置都很好,况且,他作为一个刚刚新晋的新人,能够和司乾合作是一件非常荣幸的事,剧播出之后,他还能借着司乾的话题再炒作一波。
他不想炒作,但大概是性格比较柔和,资历也不深,没有自己做决定的资本,最终还是没有拗过公司和经纪人的决定,答应了拍摄。
前半个月的拍摄,一切都很正常,他和那位前辈的交流也不太深,平常就是碰上面了点点头、打打招呼。直到那天晚上剧组聚餐,他喝多了酒,整个人神志不清。跟在他身边的助理原本想联系司机把他送回来,但这个时候,司乾淡淡开口:“我送他回去吧。”
助理就把人交给了司乾。
他浑浑噩噩,颠颠簸簸,好像是坐在了谁的车上。
接着又下车,落入了一个怀抱里,好像是被人给公主抱了一路。
之后又躺在了柔软的床上,四肢百骸都舒服了下来。
再直到——
他第二天起床的时候,发现自己全裸,躺在陌生的酒店床上。
全裸也就算了,双手被绑在了床头,双脚上拷上了脚圈,两脚被拉开分别到床尾的左右两侧。摆出了一个很羞耻的大字形。链子提起来,一直到天花板,而天花板上看上去好像还有别的什么机关。
他有些惊恐,挣扎了一下,努力仰头,却只看到自己周围三面竟然都是透明全身镜,能很清晰地从各个角度观察到自己羞耻的身体细节。
唯一一面不是镜子的那一面,是面窗户,窗帘合上了,不透风。旁边的布艺沙发上坐了个男人,肩膀上随意披了一件宽肩的西装,手则从底下伸出来,慢悠悠点了一根烟。
那西装,披着跟没披一个样。因为西装底下则是全裸的,露出大片健壮的胸肌和雕刻一般的腹肌,很像时装走秀上的男模。
“司乾?”他震惊了,不知道该怎么消化眼前这一幕。
男人抬头,轻嗤一声:“哦?醒了啊。”
他这人平常也是这样,说话慢慢悠悠的,一点也不着急。
但此刻,他却觉得这个调调透着一点危险。
“前辈,这个是怎么回事,我……我为什么会在……”他有点语无伦次。
男人低头,在窗帘透进来的一丝微弱日光之中轻笑。
都这个时候了,竟然还叫他前辈。他的乖乖可真是个有礼貌的孩子,从不会用最大恶意去揣测人心。
“昨晚你喝醉了,我不知道你住哪儿,就先送你回我住的酒店了。”他翘着腿,大大方方。
“那,那我……那我为什么会……”
“为什么会被我绑在床上?”他笑,换了一个坐姿,“难道你忘了,你昨晚是怎么勾引我的么?”
这分明是倒打一耙,恶人先告状,可偏偏简逸景竟然真让他给拿捏住了,语气更乱了。
“我、我……我……”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昨晚做了什么。
“我好心好意送你回家,你却在车上,对我——”
他站起来,走近他。身上的西装随着他起身的动作,掉落在地上,露出他逆着光的、精瘦的裸体。
“这样——”
他的手指从他胸前的乳粒慢慢滑了下来。
简逸景立刻闭上眼睛,心里乱成一片。
“这样——”
男人的手指又是一路往下,落到他下腹三角地带,揉了揉他的阴毛,拔下一根细小偏硬的蜷毛来。
“嘶。”他轻轻吸气,耳根泛红。
“还有这样——”
男人的手指又是慢慢往下,握住了他半硬着的男根,用指腹揉了一下龟头,指甲骚弄那个顶端的口子。毫无预兆的,龟头留下了一两滴前液,透明而粘稠。
司乾看着自己掌心里的透明液体,低头,笑了。
简逸景身体发颤,每一处地方都已经被撩拨得极其敏感。偏偏四肢都被禁锢住,他无从反抗。
只看到司乾坐在他床边,对着手心一滩水,平心静气说。
“你昨晚对我做了那些事,我是不是也该做点什么,补偿回来啊?”
简逸景:“我、我……前辈,我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会做那些事……对不起,我喝醉了……”
他胡乱道着歉,好像是愧疚极了。
司乾居高临下欣赏着他道歉的样子,等欣赏完了,才说:“没关系。补偿我就行。”
他不知道是按了床边的哪个按钮,原本禁锢着他的脚链忽然动了,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