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正午便完成了全部流程,两人回到车上,考虑到这一天的时间还余下很多,林承丘下意识向坐在驾驶座的谈蹇讲自己的计划安排,道:“你把车开去公司吧,然后我开走,晚点我再去接你。”
“不去了。”谈蹇拒绝得很干脆,摇摇头潇洒地开车回两人无人干扰的小窝。
林承丘愣愣地看他,心想:不是吧,旷工代表又要旷工了吗?
就在这样的疑问里,谈蹇毫不动摇地把他载回许久未归的二人世界,上楼锁门,一气呵成地把人拐带进卧室。
“……”
床头的遥控被按下,窗帘阖拢,完美掩盖春光。
林承丘明白了,谈蹇的烧没退下来,正处于欲求不满的煎熬阶段,这时候还想去上班才有毛病。
算了,君王都可以不早朝,他家老公也同样有这样的特权。
林承丘随着谈蹇的动作配合地蹭动身体,很快把碍事的衣服抛弃在床下,决定忘掉时间,和谈蹇一起享受禁欲“长”达一个星期后的放纵。
余韵没有退却得十分干净,再次动情不过是分秒间的事情,但两人都没有完全失去理性,相拥着亲吻爱抚一会儿后还是先滚进了浴室。刚从医院回来,不论医院在器械消毒方面做得有多么好,他们都觉得应当先清洗身体。
只是谈蹇虽然有耐心进浴室,却并没有耐心等到出去,所以直接用上浴缸,把林承丘按了进去。
热水从上方源源不断地浇下来,林承丘闭着双眼阻止水流刺痛眼角,借以呼吸的嘴被谈蹇粗暴吻住,他窒息难耐地拍打这人几下,偏着头躲到水淋不到的地方去。
“你要憋死我吗?”
幸而浴缸是按摩款,大且宽敞,谈蹇闻言与他稍微挪了几寸位置,避开被当头淋水的不便,然后将林承丘的两腿架在肩上,开始进行最原始的活动。
林承丘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倚靠着,在感到不硌背后彻底放松全身,接纳他的入侵。谈蹇埋进去差不多一半的样子,忽然问他:“你那会儿,怎么做的?”
“嗯?”林承丘半睁开双眼疑惑地看他。
谈蹇垂眼望向他腿间耸立着的热情,表达自己的意思。
林承丘顿时被热气涌了满脸,舌头都抖了一下,没能立刻回答出来,不可思议地看着他,问道:“怎么感觉你……越来越放飞灵魂了?”
“那会儿总想象你的样子。”
林承丘无语地鼓脸,片刻后舔舔嘴唇,忽略自己的羞耻之心,就在这样的对话之下伸出一只手摸向身下,来回抚动,回道:“像这样做的。”
谈蹇一声闷哼,箍着他的腰撞到最里面。
“啊……”林承丘收回手来抓紧他的小臂,止不住地笑了起来,笑声里带着断断续续的哼吟,忍不住开始反调戏,“想着你做……听着你的声音,想过去和你一起……”
埋在深处的东西以他所能感知到的状态变大,林承丘微微挣动着滑下双腿,示意谈蹇俯下身来与他拥抱住。
他不喜欢刚刚那样,仿佛谈蹇离他好远似的,欢爱的时候,他更喜欢两具身体紧紧相拥的触觉,手臂的力量和身下撞击的力量相当,有着仿佛每一下都能把爱人揉进骨血的踏实感。
谈蹇到如今技巧依旧不多,只是相比第一次好了不少,比如能够精准捕捉他的敏感点,懂得偶尔使坏,对着他最脆弱的地方来回研磨,但欢好中时,谈蹇最喜欢的做法依旧是野蛮冲撞。
情到深处,谈蹇整个思绪都会模糊,只管搂着林承丘用力快速地进出冲刺,汗水与浴水顺着额角往下滑落,林承丘两腿颤抖着踢蹭,剪得很整洁的手指甲绝对算不上尖锐,却在意乱情迷下抓出谈蹇后背的道道痕迹。
谈蹇身体里涌动着温度极高的热流,背上抓痕在热水的击打下微微刺痛,可他如同感觉不到,隐约只觉似蚊虫叮咬,咬得他心痒难耐,更不能抽身而去,定要在林承丘身上寻求到最多的快乐。
“唔……”
林承丘愈渐叫不出声来,他伸舌舔舔谈蹇的耳廊,在谈蹇咬着他的脖子疯狂撞进的那一刻低叫着达到高潮。
“不行了?”谈蹇在这方面明显比他有耐力,尤其上午刚手动发泄过一次,很能稳得住,暂缓下动作问他。
林承丘摇摇头:“在浴缸里……腰疼。”
确实很疼,毕竟是硬质材料,不比柔软床铺,再舒服的姿势躺久了都会难受。
谈蹇理解地点点头,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被绞紧的滋味,关掉水源,把林承丘抱回床上再继续征讨。
林承丘顿时后悔刚才的回答方式,他就该直接说“不行了真不行了再来要死了”,但想想谈蹇还憋着没发泄出来,又觉得估计那么说了也等于白说。
原以为大好中午都会赔进去的林承丘把大好下午也一起赔了进去,咬着枕头陪谈蹇嗨,实在嗨不动了便伸手在他全身撩拨,后来甚至直白到抚摸他的欲望之源,终于在累晕过去之前完全满足了饿坏肚子的谈大宝。
事后的林承丘精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