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,王君来了”辰梅躲在假山后小声冲臻雅淳呼喊。
臻雅淳站在池塘边,极目远眺,果然见到一个高大的人影。
臻雅淳立即滑入池塘,装作不会游泳的样子,四肢胡乱拍打着水面,嘴里喊道:
“救命啊,救命啊”
果然,远处臻王府的王君容泽珺听见女儿的呼喊声,运起轻功飞身前来。
却说这容泽珺乃是湛亲王府嫡幺子,是先王君的嫡亲弟弟。在兄长离世后嫁进这臻王府为继室。
然而这些年却不曾让妻主受孕,实际上这王府主人臻珊月在小女儿臻雅淳出生后就再没有孕育过,也不知何原因。
容泽珺十八岁嫁进来,这十年来便是将这兄长唯一的女儿当做心肝宝贝般照顾。
而今这女儿已然长到十八岁,娶了正君。然而容泽珺却是越发对其宠溺起来。
因此听见女儿的呼救声,不由肝胆俱裂。飞身前去,果然见女儿正在水里扑腾。
心中一边庆幸还好来的及时,一边抱起女儿。心疼的问道:“你可有碍?”
臻雅淳见果然得逞,便语气虚弱的说道:“爹爹,女儿冷,可否抱紧些?”
容泽珺不疑有它,将臻雅淳抱高了些,同时让她贴近自己的胸前。说道:“我带你去换衣服。”
“有劳爹爹”臻雅淳语气中透露着深深的孺慕,只是手嘛可就不太规矩。
臻雅淳今天这套衣服是特地选的,粉色的齐胸襦裙,外面只罩了一层薄纱。
此时在胸前的浑圆仿若要跳出来般,湿了的薄纱贴在身上,若隐若现。随着行走,胸前的浑圆还在缓慢的一跳一跳。这便是躲在假山后放信号的辰梅眼中的风情。
辰梅只觉得自己的秽根已经滚烫,只是碍于主子给他上了贞操带,并不能释放自己。辰梅感受着自己身下的炽热,心中不由想到:“主人说的没错,我果真是只淫荡的小公狗。”
边想着边偷偷摸摸的向着臻雅淳的雅风院走去。
而此时的臻雅淳正双手环抱着容泽珺的背,用自己雪白的汹涌蹭着容泽珺精壮的胸膛,边偷偷观察容泽珺的脸色。
她不信容泽珺这具很久没被碰过的身体不起反应,毕竟母亲这些年整日和后院那些厮混。许久未曾踏入正君的院子了,或者说母亲这些年就没怎么出过后院。
果然,不一会臻雅淳就看见容泽珺的耳朵尖红了,臻雅淳不由将环抱的双手改为单手抱着,另一只手却是捏着容泽珺的后背,变换着各种形状。
还假装懵懂的说道:“爹爹你后背的肉好硬啊”
看着容泽珺红了的脸庞,心中不由得微微得意。
臻雅淳更进一步,把头埋在容泽珺的胸前,将自己的气息呼在容泽珺的胸上。
同样湿透了的容泽珺感受到臻雅淳呼出的气息,只觉得全身微微一颤。
他已经察觉到自己某些部位已经微微抬头,只得对臻雅说道:“女儿乖,别闹,要到了。”
臻雅淳偷瞄着容泽珺滑动的喉结,不由得暗骂一句:“妖精!”同时臻雅淳清楚的看到容泽珺胸前已经出现了樱桃的轮廓。
呵,老男人起反应了,顿时起了坏心思,她向那个轮廓咬了过去。
“啊,女儿,你…”容泽珺吃痛一声,只当女儿是不小心碰到了,倒也没在说什么了。
可哪只臻雅淳咬了咬便变为了吮吸,容泽珺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爽感浸透了全身。他有心阻止,却发现出口的声音类似呻吟,便咬牙紧闭。心中却是想到:“那是妻主也不曾做过的事。”
索性容泽珺煎熬了半程,终于把臻雅淳抱回了她自己房里,正欲放下开口离去。
哪只却听见女儿委委屈屈的声音:“爹爹都不愿把我抱去床上吗?”
容泽珺哪受的心肝宝贝这个语气,便多行几步来到了臻雅淳的床前,弯腰正欲放下。
哪知臻雅淳突的双手勾住容泽珺的脖子,俩人便一同倒在了床上。
臻雅淳媚眼含丝,妖妖娆娆的娇哼道:“爹爹这般湿身勾引女儿,事到临头怎的逃跑?”
容泽珺正欲解释,哪只臻雅淳突然单手握住了容泽珺肿大的阴茎,道:“爹爹啊,你你看小爹爹胀的这般大,还要辩驳什么吗?”
正在容泽珺百口莫辩之时,臻雅淳却是咬住容泽珺的耳朵哈气低声道:“爹爹啊,你不满足一下小爹爹的欲望吗,女儿可是很心疼小爹爹呢?”边说便抓这容泽珺的阴茎摇晃。
容泽珺只觉得脑海炸开,感觉整个身体都烧了起来,又仿佛回想起刚刚女儿胸前的浑圆蹭自己的感觉。只感觉女儿手里自己的淫根又肿胀了些。
“骚爹爹要吗,你摸摸女儿的小骚逼,她很想要小爹爹呢”臻雅淳说着也不等容泽珺回答,便俯身向容泽珺吻了过去。
臻雅淳轻轻的舔着、吮吸着容泽珺的薄唇,仿若吃着什么人间美味一般。
容泽珺仿佛被刺激到了,猛的翻身将女儿压在身下,化被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