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提醒，下意识嘟嘟囔囔地说，「人家不知道哪里找嘛……」一句话差点没让正喝红酒的孙启凡呛死，白眼一翻，竟然不知该如何回答，只得岔开话题，「……以后看用平板或者家里计算机吧……只是虽然没什么，但最好还是不要让你妈妈知道的好，免得她担心」孙维倩心里一阵无语，「我傻啊我跟老妈说……」随即一想，听老爸这么说，看来他肯定不会主动跟老妈说，一想起老妈严厉的样子，心里直呼万幸，对老爸也不再刚才那样害怕担心。至少，自己看片儿这事，看起来，老爸是没有什么意见的。孙启凡当然不知道女儿心里这些小心思，同时这个话题，点到为止就好，不宜多说，于是起身收拾碗筷。孙维倩见状，赶紧争着来，「老爸，我来吧我来吧」见女儿一脸谄媚讨好的样儿，孙启凡没好气，反正自己虽然喜欢做饭但就是不喜欢洗碗，不过还是和女儿一起收拾。「嘿，老爸，那个，你电脑上有吗？」孙启凡没想到自己刚才那么一说，女儿竟然还真的问了，瞬间有些后悔，有些尴尬，但很快稳住了阵脚，「额……那啥……我刚才不都说了吗，看那些是很正常的事……」「那……我等会可以看看吗……」孙维倩一边洗碗一边试探着说。她也不知怎么就说出了这话，是因为自己有日子没看新的了吗？还是因为老爸刚才的态度让她很放松，不过即便如此，但说的同时，仍然有一种强烈的羞耻感，以至于呼吸都加快了，心里砰砰直跳。孙启凡只觉得脑子一阵晕眩，从没感觉这样无语过，「亲爹跟亲女儿黄片看，这成什么事儿？别说外人了，就是你妈知道了，咋办？」「就当是资源共享嘛，嘿嘿，反正你也说了很正常嘛，再说，你不说我不说，也没人知道嘛，老爸，求你了嘛……」听老爸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，孙维倩豁出去了，想缠着老爸趁热打铁，如果顺利，那以后自然再也犯不着找别人要了。一想到这里，虽然羞耻感十足，但似乎却看到了无限的光明。都说男人可能顶得住老婆的撒娇，但绝对顶不住女儿的撒娇，孙启凡本身也不是太传统古板的人，听女儿这么说，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。白了女儿一眼，不再说话。余光扫到了女儿修长白皙的浑圆结实大腿，他心里不自觉地跳了一下，赶紧躲出了厨房，正凝心神。留下心里还在砰砰直跳的孙维倩，老爸虽然没有明确答应，但她知道他默许了。另一边，基本不抽烟的孙启凡站在窗前，大口大口地猛抽，也不知道是在平复心情，还是在权衡矛盾心理。四月份的傍晚，也不会冷，微风吹来，清爽之中，是若有若无的花香以及青草嫩芽的味道。这味道像极了快要成年而尚末成年的少女，比含苞待放多几分，却又并没有开放，花朵儿半开，有香却不浓烈，有色却无重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