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想维护圣域的和平。
她偶尔看着现任教皇的颁布令也有过推翻他的想法,可她忘不了,在她的养父死亡的那一日,浑身是血的老人躺在科契尔怀里,而科契尔本就没有波动的双眼陷入一潭死水,他弯了背脊,浑身颓败,脸颊上的血往下淌,喃喃问她:「为什麽仁慈的人总是死得那麽快?」
而後当月,现任教皇被他推上那个至高无上的椅子——一个懦弱的、无能且虚荣的人,戴上了沉重的冠冕,当她冲到他面前质问的时候,科契尔只告诉她:「小人总是比较长命,不是吗?」
艾缇闭了闭眼,挥散脑海中不必要的犹豫,再睁开眼时,已经不再动摇。她只需要考虑一点,现在的教皇早已不是当年被人拿捏,小心翼翼讨好周遭巩固权力的人了,他的野心与欲望日渐膨胀,已经危害到谨慎度日的百姓们,那麽,科契尔的作法就与她的目的相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