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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(1 / 4)

沈裴煜静静地听程十鸢说话,他的声音清脆而坚定,语调温柔而悲伤。

清冷的雪松缠绕着橘子,带着一点雪的冷意,这次拥抱程十鸢的不再是施压性的信息素,取而代之的是温柔。

沈裴煜垂眸看着他,眼神里说不出有什么。

“你想和我试试吗。”沈裴煜问道,程十鸢茫然了一瞬,好像是不明白沈裴煜说的是什么,程十鸢不知不觉伸出手,想要抓住什么。

沈裴煜握住他的手腕。

沈裴煜对药物免疫,但是他依旧是一个处在易感期的alpha。

程十鸢闻着alpha发情的味道一下子腰都软了。

燥热无声地在两人之中缠绵,沈裴煜抱起程十鸢,把他压在办公桌上,顺带打开了信息素隔绝器,防止办公室内发情的信息素外溢,吸引别的alpha。

沈裴煜把程十鸢压在办公桌上,温润冰冷的实木桌子抵着程十鸢燥热的身体,两个人深深地吻了起来。

见面不过几次,但是却是命定。

沈裴煜比程十鸢这个刚分化的beta知道命定的珍贵可靠。

“等……等等,你是发神经吗,我,我是在,批判,你……批判你们这种人,这个时候你为什么还能……。”程十鸢搞不懂沈裴煜,但是他清楚自己的本能,几乎是一瞬间,发情热从下身绵延到脸蛋,蒸得程十鸢脑袋都晕了,更搞不清楚沈裴煜在干嘛,为什么吻他。

昨天晚上焚身的感觉重蹈覆辙一般重新掌控了程十鸢的理智,沈裴煜手撑在程十鸢的两侧,看着程十鸢身体慢慢的变化,看到他急促的呼吸,夹紧的双腿,还有……那充满了情欲,稚嫩,茫然,甚至有些阴翳笼盖的脸。

“你不知道我们是命定吗?”沈裴煜俯身低笑,程十鸢觉得他胸腔都被沈裴煜笑麻了,低沉的嗓音拉着他走向地狱的门,而沈竟遥在外面不甘愤恨地看着他。

“命……定……”程十鸢喃喃道,四肢瘫软无力,像被沈裴煜拿捏的小煎饼一样瘫在桌子上,程十鸢的手指触碰到一边的文件,里面签下来的款项不是上千万就是上亿,一种很奇怪的心情在他心底生根发芽。

沈裴煜垂头去吻程十鸢的脖子,程十鸢哼了一声,alpha和oga发情的味道交织,让人脸红心跳,程十鸢穿着一条牛仔裤,裤子已经湿了。

后穴分泌出的粘液很快就让程十鸢的下体湿了个遍,酥酥麻麻地让他欲生欲死,沈裴煜劲瘦的腰挤进程十鸢的双腿中,不轻不重,不急不缓地摩擦。

“嗯……”程十鸢呻吟了一下,腰微微抬起。

沈裴煜像狗在确认自己的领土,他一路从程十鸢的脖子闻到了他湿透的牛仔裤。

“湿了,你想做吗?”沈裴煜挑眉,明知故问。

“能不能……快点……”程十鸢扭着头看沈裴煜,脸上尽是娇羞,沈裴煜,上面写着陆信。

“你的老师是陆信?”程十鸢有些惊讶,他之前在一个展览做临时志愿者的时候见过陆信的作品,他作品的风格一直都是简约清透,一点也不奢华,和瓷器本身融为一体,浑然天成,程十鸢很喜欢瓷器,也很喜欢瓷器里面包含的一种艺术的美。

陆信的瓷器,只有一件是奢华的。

是他小儿子周岁的时候,他亲手设计制作的,瓷器上面画满了各种各样的寓意,程十鸢不知道它最后为什么会作为展品被展览。

“对啊,我很厉害吧。”郑知节提到陆信就有一种自豪感,也有一种惋惜。

“厉害,他的作品很美,包括他夫人的画,他们一家似乎都特别有天赋。”程十鸢很羡慕郑知节,郑知节看起来像是被宠爱着长大,笑起来毫无杂质。

“那是,就是可惜了。”郑知节叹了口气。

“怎么了?”

“你看过那个作品,就是他小儿子的周岁礼‘寓意’吧?”郑知节望着程十鸢的眼睛,好像想从里面看出点什么来。

“嗯,是他作品里风格最奇特的一个。”程十鸢觉得郑知节的眼神特别奇怪,不禁缩了缩。

“他的小儿子对外说是夭折,但是实际上是被家里的保姆带去拐卖了,不知生死。”郑知节叹了口气,陆信夫妇至今对小儿子耿耿于怀,十几年来也没能走出阴影,陆信甚至不再对外开设展览,只有他朋友带来的私人收藏家能拿到他一两件作品。

沈裴煜曾今想向陆信要两个瓷器来摆放,陆信最看不起这种恶臭的资本家,没答应。

“啊……真是不幸啊。”程十鸢也被染上一层淡淡的悲哀,郑知节又是一愣。

很多时候,陆信在教郑知节怎样做出灵动的瓷器时,他垂着头,露出的也是这样的神情。

“我和你合个影吧!别想那些了,都过去了。”郑知节挥了挥手机,程十鸢点了点头,两个人于是顺着阳光,拍了一张合照。

程十鸢在金灿灿的阳光下笑着,神采奕奕。

郑知节私底下给陆信发了照片,陆信在英国参加一个英国收藏者办的展览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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